其它国家佛教史-金沙1005

其它国家佛教史

发布日期:2022-11-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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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南佛教

佛教传入越南,约在公元二世纪末,由中国的牟子、康僧会等人,将佛法传到交趾一带(今越南北部)。十至十四世纪,由于李、陈王朝的护持,佛教达于鼎盛,并以中国南宗禅为主流。十七世纪,净土宗取代了禅宗的地位。十九世纪末,因法国的占领而使佛教衰微,直到第二次大战后,越南独立,佛教才逐渐复苏。

近代的越南佛教因有心珠、素莲、智海、玄微、一行等诸位法师的修寺兴学、创办杂志和成立佛教组织,才带动了佛教的发展。一九六三年,吴廷琰为维护天主教而破坏佛教,不允许佛诞节悬挂教旗事件,造成广德等七位僧人的引火殉教。一九七五年,西贡沦于越共,随著难民的逃亡世界各国,越南佛教便传到法、美、澳等国,这是越南佛教徒强烈宗教情操的表现。

菲律宾佛教

公元八至十三世纪,佛教随著印尼室利弗逝王朝的力量传入此地,可惜尚未生根,回教就跟著东来。尔后,西班牙的殖民主义者更挟天主教的威势,强迫人民放弃固有信仰,幼弱的古菲律宾佛教至此消灭。菲律宾成为远东唯一的天主教国家。

近代菲国的佛教是随华侨而传入,一九三一年,“旅菲中华佛学研究会”成立,不久,性愿、瑞今等法师创建第一座正信寺宇──信愿寺。尔后,念佛共修、佛经讲座及社会教育、福利、慈善等事业陆续展开。一九八九年起,佛光山前往弘法,建有佛光讲堂、慈恩寺及多所佛光缘,国际佛光会亦于此设立协会,使得原来只弘扬于华侨之间的佛教,更广及于菲律宾民众之中。

新加坡佛教

新加坡居马来半岛南端,华人占全国人口的四分之三,因此中国大乘佛法在此流传甚广,尤受中国闽、粤影响为甚,故有禅、净两大派的形成。南传上座部佛教因锡兰、泰国的移民不少,也占有一席之地。

一九五○年代以后,台湾佛教进驻此地,使佛教有更多样化的发展。虽然新加坡地狭人稠,但寺院林立,形成“两巷一庵,一街三寺”的特殊景象。“新加坡佛教总会”由宏船法师担任会长,是当地较有组织与力量的团体,一九五一年,更成立“世界佛教徒友谊会新加坡分会”,由毕俊辉居士担任会长。

新加坡的高僧辈出,如宏船、广洽、优昙、演培、常凯、隆根等法师,创办文殊中学、佛学书局、施诊所等,但因使用英语的人数增加,而华裔道场仍以华语为主,故难以吸引青年知识分子。国际佛光会新加坡协会,自一九九五年开始,每年举行佛学讲座及梵呗音乐演唱会,即为接引青年学佛,开发佛教的生力军。

马来西亚佛教

佛教传入马来西亚可分二期:早期受印度文化的影响而有狼牙修佛教王国的建立;十五世纪以后,麻六甲王朝太子伊斯干达沙娶回教公主为妻,下令全国改信回教,佛教因而逐渐衰微。十七世纪后,华侨渡海到南洋谋生,中国僧侣接踵而至,虽然印度的佛教早已没落,但中国佛教却开始落地生根。

今日的马来西亚虽以回教为国教,但居于次位的佛教,自一九五七年国家独立后,佛教团体纷纷成立。其中属于全国性团体的马来西亚佛教总会,有竺摩、金明等长老,在经过多方的努力与争取后,终于在一九六二年促使政府将“卫塞节”定为国定假日。国际佛光会并于此设立马来西亚协会。一九九六年,星云曾应邀在莎亚南体育馆举行弘法大会,计有八万人参加。

目前,佛教在马来西亚仍以华族汉文系佛教为主,以英语为媒介的南传佛教为辅。达摩难陀长老是南传佛教的代表者,对当地佛教的发展,贡献很大。近来藏传佛教、日本佛教也渐受注意,使马来西亚佛教呈现多元化发展。

印尼佛教

公元五世纪初,法显大师访问爪哇岛时,已有佛教的流行。七至十一世纪,义净大师西行求法,途经此地,见婆罗浮屠,几可媲美于印度那烂陀寺,佛教的兴盛,可见一斑。一○○六年,摩拉匹火山爆发,佛教随之湮没在火山灰烬之下。直到二次战后,佛教才有复苏之势。六○年代,印尼政府采取排华政策,禁止使用中文,使得大乘佛教的传播一度受挫。一九八三年,由于教界的努力,政府通过“佛诞节”成为国家节日,并批准“印尼佛教学校”的登记,让佛教的弘传透过教育而能发展。

今日的印尼佛教,居士林普遍设立,佛教组织如佛光协会等亦相继成立,佛堂约三百余所,凡此种种皆可以反映出印尼佛教未来的希望。

非洲佛教

佛教何时传入非洲已不可考,目前只知在一九二○年代,东非坦桑尼亚有锡兰商人于每年的浴佛节浴佛,以及一九二七年曾由摩诃菩提协会支持,于佛诞节时用三种语言弘扬佛法,并印赠佛教书籍,可惜当时并无设立僧团,致佛法未在非洲弘传,直到佛光会进入非洲之后,方有改观。

一九九二年,佛光山应邀前往弘法,并于南非政府所献六公顷的土地上,由慧礼法师兴建“南华寺”,并陆续在新堡、布鲁芳登、约堡、开普顿、德本等地成立道场;国际佛光会也在以上诸地及斯威士兰、刚果等地成立协、分会。

一九九四年,南华寺成立非洲佛学院,同年十月,十位刚果青年请求剃度出家,这是非洲的第一次剃度典礼,也是佛教史上第一批黑人出家。未久,祖鲁族酋长率领十余万人,刚果也有数千人请求皈依佛教。佛光山慧礼、依来等法师在非洲弘法的成果是辉煌的,相较于当初建寺、布教的困难,这些惊人的成就,在在说明了“人能弘道,非道弘人”。

来源:《佛光教科书》第四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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